乡村振兴战略下艺术介入那团新村乡村风貌的策略
作者:何宗蔚 莫媛媛
来源:《南方农业·下》2022年第0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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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2022年)》指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是建设美丽中国的关键举措。乡村风貌是容纳物质与精神微型综合体,因此乡村风貌提升是乡村振兴的重中之重。目前,我国乡村风貌提升改造过程中仍然存在乡村景观城市化、建设形式同质化、艺术元素利用单一化、地方特色边缘化与艺术资源未能物尽其用等问题。以广西南宁市良庆区那团新村为例,挖掘艺术介入乡村的优势及其价值意义,探索艺术介入乡村物质精神风貌相融路径,为提高村民艺术审美水平、推动乡村人才振兴、建设美丽乡村添砖加瓦。
关键词 乡村风貌;艺术介入;乡村振兴;广西南宁市良庆区那团新村
中图分类号:TU982.29 文献标志码:C DOI:10.19415/j.cnki.1673-890x.2022.10.051
乡村风貌涵盖人文与自然景观等多重内容,彰显乡村的地域性、民族性和文化性。乡村风貌是精神与物质综合体,是乡村的物质构造与精神文化底蕴呈现出的具象与意识结合体,二者可相互转化、相互依存。乡村风貌中,“风”可阐述为人文环境所呈现的精神风貌,包含当地的宗教信仰、传统文化、风俗习惯等,是乡村文化的延续、表达与再生,可通过人的五感感
知;“貌”则特指构成乡村的、自然和人工的物质环境集合,通过乡村点线面结构以物的具体形态可知[1]。因此,乡村风貌是自然与人文环境元素互相渗透形成独特文化内涵的集合体。
西方国家对乡村风貌的研究以艺术美学、规划学、景观学与生态学等方向为主,以艺术美学、社会历史与自然环境作为乡村风貌景观的主导要素。随着人地关系的转变,各领域学者不断通过乡村风貌格物致知,逐渐形成一些具有理性高度的逻辑解释。但由于认知与研究方法上的限制,艺术美学在介入乡村风貌过程中亦存在局限,如多从审美偏好层面探索建设方法,呈现主观化与经验化特征,倾向艺术对乡村的再创造。国内外艺术介入乡村建设方式大同小异,以日本越后妻有村与芬兰菲斯卡艺术村为例,其通常以艺术节引进艺术家与手工业者入驻,依托生态旅游吸引游客获得收益,促进地方艺术产业发展,加速文化的融合。我国艺术介入起步较晚且意识较弱,20世纪二三十年代由梁漱溟发起“儒学下乡”为核心的乡村建设运动开始了对乡村革新探索[2]。《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2022年)》中强调了乡村建设重要性;2022年4月,国家文化和旅游部等部门联合发布的《关于推动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的意見》强调创意设计、美术、手工艺和文旅融合等重点领域赋能乡村振兴。由此可见,艺术在乡村发展与传统文化复兴中担任着媒介的重要角色。借鉴国外艺术介入乡建理念,我国一些乡村在实践中取得一定的成果,如山西省的“许村计划”重塑对传统文化的信仰,广东省的“青田计划”探讨艺术与乡建的关系,安徽省的“碧山计划”探究艺术介入时乡村各要素的融合[3]。由表及里,目前我国不同地域的乡村发展形势与阶段差异显著,艺术介入乡村建设存在局限性,普遍存在形式较为单一,未能与乡村意识形态耦合等问题。
1 乡村风貌建设发展概述
受不同时期的政治、经济、社会等方面因素的影响,我国乡村风貌演变可划分为3个阶段。1)1840—1949年。此阶段为近代乡村风貌建设萌芽时期,受时局动荡与传统的家族体系影响,形成以村民意愿为主导自建的潮流,乡村风貌多元。2)1950—2013年。此阶段为新型城镇化时期,人口流动和生活习惯的变迁加剧,政策的变动未能与村民意识耦合,乡村风貌亦城亦乡。3)2014年至今。此阶段为乡村振兴战略推进时期,社会力量加入达成共识,政府与村民共建,乡村风貌重现乡愁与传统历史文化[4]。期间呈现出生产生活方式革新、传统文化融新、城乡迅速更新的面貌,体现乡村风貌的物质与精神风貌质的飞跃。基于我国地域差异、发展不平衡、主导者角度等不可抗力因素,乡村风貌中仍存在对艺术的运用不恰当、对当地艺术资源挖掘欠缺等问题。
广西是我国少数民族众多的一个省份,少数民族人口占广西总人口的37.52%,拥有丰富多彩的民族文化与地域性特色景观建筑,以及特色鲜明、风情浓郁的乡村风貌。2018年广西启动乡村风貌提升工程,2019年发布《广西乡村风貌提升三年行动指导手册》,截至2020年8月,广西完成乡村风貌提升村庄达
6 422个,取得初步成效,但由于不同管理层级对乡村风貌认识和理解存在差异,出现了风貌改造停留在早期装饰性“穿衣戴帽”、民族元素的错位应用、城景乡景混淆、文化挖掘不足等现象及问题。
2 艺术介入乡村风貌的价值意义
费孝通在《乡土重建》中指出,一旦城乡经济与文化上的传统连带发生断裂,乡土性的地方自治单位便遭到全面破坏[5]。目前,我国乡村风貌的改造仍存在以下问题:1)在把握内涵特征时单一聚焦在显性元素;2)乡村风貌丧失地方文化特色,难以得到村民认同;3)忽略乡村物质与精神风貌的整体性协调。
2.1 突出乡村物质风貌特色
乡村物质风貌涵盖自然景观、民居建筑、历史文物等,体现着乡村经济社会与历史文化演变的过程,是优秀传统文化的活态载体。通过艺术的转化可营造具有启迪性、生长性、延续性的景观,艺术作为乡村物质风貌提升的独特发力点,对重塑乡村有驱动作用。艺术能推动乡村生产、生活、生态健康发展,使乡村各要素之间的关系动态平衡、相互补充,各要素之间产生的共鸣展现共同价值追求,艺术对完善乡村人居环境、提高农民科技文化素质、推动乡村人才振兴、促进传统文化资源的有机再生有着重要意义。
2.2 营造村民的精神风貌
艺术承载着审美教育功能。梁漱溟所倡导的乡村建设运动提出“根本地予人的高尚品质以涵养和扶持,其具体措施唯在礼乐”,晏阳初希望借助文艺教育以培养知识力,二者均认同艺术所承载教化与使乡村礼俗秩序重构的作用[2]。村民精神风貌的营造是乡村存续重要手段,亦是村民认同艺术介入的重要举措。社会的迅速发展对乡村造成了一系列的冲击,如青壮年离村务工使乡村出现“空心化”现象,外来新兴文化的侵入导致传统文化日渐消亡。但目前乡村建设重点强调物质层面的塑造而忽略提升村民精神层面的艺术审美,单一的节庆歌舞活动未能与村民精神需求适配。艺术能填补科学文化教育的空缺,通过艺术景观提升村民审美水平与艺术修养,良好的艺术环境令村民精神愉悦,从而优化精神风貌,推动村民主动维护乡村环境,促使村民与乡村精神风貌之间良性互动。
2.3 保护与弘扬传统文化
乡村优秀传统文化传承与发展是乡村繁荣兴盛的重要条件之一。近年来,国家多次强调对中华传统文化的传承,强调乡愁是乡村建设中弘扬传统文化的中心。传统文化由历史的积淀与环境变迁所形成,文化的发展不是抛弃传统,而是在一定基础上吸收传统、再铸传统,艺术融入使优秀传统文化资源得到合理开发。健康的乡村人居环境需要人对传统文化的传承,二者相互作用。将传统文化融入乡村景观与活动中,增添艺术手法进行传承及宣传,如搭建礼堂、改良戏台、建立乡村歌舞队,通过发扬歌舞戏曲文化丰富乡村生活,将传统节日元素与戏曲表演等融合,既可激发乡村风貌的内生动力,促使村民认知传统文化的重要性,进而充分调动村民的情感共鸣,又可潜移默化地延续乡村传统文化。
3 艺术介入乡村风貌改造原则
3.1 地域性
我国幅员辽阔,少数民族众多,不同地域的民族乡村聚落特色鲜明,具有不同生产方式、生活习性与民族风俗,因此艺术介入乡村风貌改造需遵循地域性原则,延续乡村原有的文化特征。精准识别乡村客观条件,以地域文化为参考标准进行艺术再设计,是艺术介入效果最大化的有效方法。例如,广西东部地区的乡村风貌建设中,运用桂东岭南广府风格的传统民居,设计上通过艺术手法重新架构,利用骑楼样式融合空间,并提取传统岭南民居镬耳元素装饰建筑外立面。改造后建筑既契合当地居民的生活习俗与功能需求,又继承传统地域特色。
3.2 参与性
村民是乡村风貌改造中的主体,村民参与对激活乡村人居环境生命力与艺术创造力有重要作用。目前艺术介入乡村常以艺术家为主力,改造成果难以被村民接受,因此需艺术家与村民共思共行,引导艺术与村民之间的交流,从而焕发村民的主人翁意识和参与自信。要强调村民智慧对艺术景观的互动性和有用性,鼓励村民发挥智慧参与其中,达到艺术的常态化并营造艺术乡村氛围,把村民从传统的“农”概念约束中释放出来,主动矫正日常行为,推动后期艺术在乡村发展的可持续性。
3.3 多样性
艺术作为意识形态,拥有千姿百态的实体,是艺术家对万物的深刻领悟及情感体现。在乡村物质与精神风貌上艺术的表现手法、参与形式和载体上显示出多样性,物质风貌通过乡村农田山林、建筑风格、农产品包装设计等要素表现,而精神风貌通过摄影作品、大地艺术、文化艺术节等要素表现,再通过艺术家的审美与艺术手法的加工、村民智慧结晶的运用、现代科技的利用展现乡村魅力,即利用艺术手法展现乡村地域文化,并为乡村注入活力以实现物质与精神风貌的提升。
4 艺术介入广西南宁市大塘镇那团新村乡村风貌的策略
那团新村位于广西南宁市良庆区大塘镇,是那团村的移民新村,面积约49 000 m2,西邻生态移民村,南临兰海高速,东、北方向有农田环绕。村内85%人口为壮族,有三月三歌节、壮锦與铜鼓等民族特色。民居为新型聚落群,村内多老幼妇孺。乡村环境特征偏向城市化,艺术气息不足、民族特色无体现、景观缺乏艺术元素。那团新村风貌提升围绕物质与精神风貌两方面,改造后如图1所示。
4.1 挖掘艺术元素,塑造建筑物质风貌
建筑是乡村风貌主要载体,建筑的形态、色彩、图腾都具有强烈的地域性和民族性。那团新村主要以欧洲复式混杂壮族风格建筑,缺乏地域性及民族特色。通过充分了解当地民族风格特色后,明确那团新村建筑群落以壮族建筑为主,运用壮族图腾装饰与空间结构等艺术元素,对民居建筑风格进行统一,并融入传统壮族干栏式建筑元素,使之与乡村环境协调。如
图2所示,改造建筑房顶采用四坡型,糅合悬山顶的小青瓦坡屋顶与壮族民居披檐,出挑的檐廊提供遮阳防雨功能。外立面整体采用淡黄色,木色点缀腰线,与壮族干栏式建筑层层出挑的形体呼应。二楼融入桂北传统民居马头墙隔挡两户空间。整体建筑上用传统建筑艺术美的视角去协调那团新村建筑天际线的塑造,简单而肯定的几何形状进行艺术组合具有一致性、统一性与完整性,既体现民族艺术氛围引发美的感受,又与村庄周围农田山林环境协调。
植物是乡村肌底的体现,对乡村有审美优化的作用,能直接反映乡村地域变化。微菜园是在村中充分利用房前屋后的荒地进行见缝插绿、见空造园,展现植物组合艺术美,引发村民情感共鸣。依据《广西乡村风貌提升三年行动指导手册》进行艺术创作,强调“三微”灵活度,在那团新村设置14处微菜园,如图3所示,微菜园内搭配黄皮、百香果、油菜花、枇杷、龙眼、卷心菜、芥菜等,凸显景观季相性,呈现出四季有景、景有层次的画面,微菜园将乡村破碎空间连接成有机绿网,利用零星的造园空间增加绿化,达到以“微菜园”实现民房管控、土地空间“微治理”,以植物的色形面渲染乡村艺术氛围的效果。
图3 微菜园
景观小品是艺术性之体现,乡愁之再现。结合当地民族、文化资源特色,使思维转化为图像、雕塑等实物,与乡村肌理共生优化乡村环境。在村内主入口、东南重要节点空间,设置观赏型、休憩型、玩乐型景观小品,营造艺术氛围,如图4所示。设计中贯彻地域特点就地取材,用废旧的瓦片、青砖、农具等乡土材料,结合乡土植物,进行艺术重构、排列,搭建栅栏、矮墙、休憩座椅等设施,既是具有艺术创造性的景观小品,又是可满足村民实际生活需要的废物回收再利用示范,同时再现乡土地域性场景。
图4 乡土景观小品
4.2 以物致知,多方激活精神风貌
4.2.1 激发村民参与积极性,提升文化素养
乡村内在文化是乡村精神风貌整体的魂。目前那团新村多数村民仅有中小学的文化水平,缺乏对艺术美的认知,使艺术介入在精神层面上受到限制。应基于村民精神生活需要,在村公共空间设置文明宣传栏与墙绘,开展以当地名人为主的乡贤活动,在其中融入艺术教育,提升村民文化素养及对艺术介入的认知,由此激发村民自主参与积极性。同时高校团队进行下乡教学,教授村民艺术技能,促使其加入艺术创作队伍,共同促进艺术作用发挥。同时培养本土艺术人才,精准提升乡村精神风貌的建设短板,做到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2.3 保护与弘扬传统文化
乡村优秀传统文化传承与发展是乡村繁荣兴盛的重要条件之一。近年来,国家多次强调对中华传统文化的传承,强调乡愁是乡村建设中弘扬传统文化的中心。传统文化由历史的积淀与环境变迁所形成,文化的发展不是抛弃传统,而是在一定基础上吸收传统、再铸传统,艺术融入使优秀传统文化资源得到合理开发。健康的乡村人居环境需要人对传统文化的传承,二者相互作用。将传统文化融入乡村景观与活动中,增添艺术手法进行传承及宣传,如搭建礼堂、改良戏台、建立乡村歌舞队,通过发扬歌舞戏曲文化丰富乡村生活,将传统节日元素与戏曲表演等融合,既可激发乡村风貌的内生动力,促使村民认知传统文化的重要性,进而充分调动村民的情感共鸣,又可潜移默化地延续乡村传统文化。
3 艺术介入乡村风貌改造原则
3.1 地域性
我国幅员辽阔,少数民族众多,不同地域的民族乡村聚落特色鲜明,具有不同生产方式、生活习性与民族风俗,因此藝术介入乡村风貌改造需遵循地域性原则,延续乡村原有的文化特征。精准识别乡村客观条件,以地域文化为参考标准进行艺术再设计,是艺术介入效果最大化的有效方法。例如,广西东部地区的乡村风貌建设中,运用桂东岭南广府风格的传统民居,设计上通过艺术手法重新架构,利用骑楼样式融合空间,并提取传统岭南民居镬耳元素装饰建筑外立面。改造后建筑既契合当地居民的生活习俗与功能需求,又继承传统地域特色。
3.2 参与性
村民是乡村风貌改造中的主体,村民参与对激活乡村人居环境生命力与艺术创造力有重要作用。目前艺术介入乡村常以艺术家为主力,改造成果难以被村民接受,因此需艺术家与村民共思共行,引导艺术与村民之间的交流,从而焕发村民的主人翁意识和参与自信。要强调村民智慧对艺术景观的互动性和有用性,鼓励村民发挥智慧参与其中,达到艺术的常态化并营造艺术乡村氛围,把村民从传统的“农”概念约束中释放出来,主动矫正日常行为,推动后期艺术在乡村发展的可持续性。
3.3 多样性
艺术作为意识形态,拥有千姿百态的实体,是艺术家对万物的深刻领悟及情感体现。在乡村物质与精神风貌上艺术的表现手法、参与形式和载体上显示出多样性,物质风貌通过乡村农田山林、建筑风格、农产品包装设计等要素表现,而精神风貌通过摄影作品、大地艺术、文化艺术节等要素表现,再通过艺术家的审美与艺术手法的加工、村民智慧结晶的运用、现代科技的利用展现乡村魅力,即利用艺术手法展现乡村地域文化,并为乡村注入活力以实现物质与精神风貌的提升。
4 艺术介入广西南宁市大塘镇那团新村乡村风貌的策略
那团新村位于广西南宁市良庆区大塘镇,是那团村的移民新村,面积约49 000 m2,西邻生态移民村,南临兰海高速,东、北方向有农田环绕。村内85%人口为壮族,有三月三歌节、壮锦与铜鼓等民族特色。民居为新型聚落群,村内多老幼妇孺。乡村环境特征偏向城市化,艺术气息不足、民族特色无体现、景观缺乏艺术元素。那团新村风貌提升围绕物质与精神风貌两方面,改造后如图1所示。
4.1 挖掘艺术元素,塑造建筑物质风貌
建筑是乡村风貌主要载体,建筑的形态、色彩、图腾都具有强烈的地域性和民族性。那团新村主要以欧洲复式混杂壮族风格建筑,缺乏地域性及民族特色。通过充分了解当地民族风格特色后,明确那团新村建筑群落以壮族建筑为主,运用壮族图腾装饰与空间结构等艺术元素,对民居建筑风格进行统一,并融入传统壮族干栏式建筑元素,使之与乡村环境协调。如
图2所示,改造建筑房顶采用四坡型,糅合悬山顶的小青瓦坡屋顶与壮族民居披檐,出挑的檐廊提供遮阳防雨功能。外立面整体采用淡黄色,木色点缀腰线,与壮族干栏式建筑层层出挑的形体呼应。二楼融入桂北传统民居马头墙隔挡两户空间。整体建筑上用传统建筑艺术美的视角去协调那团新村建筑天际线的塑造,简单而肯定的几何形状进行艺术组合具有一致性、统一性与完整性,既体现民族艺术氛围引发美的感受,又与村庄周围农田山林环境协调。
植物是乡村肌底的体现,对乡村有审美优化的作用,能直接反映乡村地域变化。微菜园是在村中充分利用房前屋后的荒地进行见缝插绿、见空造园,展现植物组合艺术美,引发村民情感共鸣。依据《广西乡村风貌提升三年行动指导手册》进行艺术创作,强调“三微”灵活度,在那团新村设置14处微菜园,如图3所示,微菜园内搭配黄皮、百香果、油菜花、枇杷、龙眼、卷心菜、芥菜等,凸显景观季相性,呈现出四季有景、景有层次的画面,微菜园将乡村破碎空间连接成有机绿网,利用零星的造园空间增加绿化,达到以“微菜园”实现民房管控、土地空间“微治理”,以植物的色形面渲染乡村艺术氛围的效果。
图3 微菜园
景观小品是艺术性之体现,乡愁之再现。结合当地民族、文化资源特色,使思维转化为图像、雕塑等实物,与乡村肌理共生优化乡村环境。在村内主入口、东南重要节点空间,设置观赏型、休憩型、玩乐型景观小品,营造艺术氛围,如图4所示。设计中贯彻地域特点就地取材,用废旧的瓦片、青砖、农具等乡土材料,结合乡土植物,进行艺术重构、排列,搭建栅栏、矮墙、休憩座椅等设施,既是具有艺术创造性的景观小品,又是可满足村民实际生活需要的废物回收再利用示范,同时再现乡土地域性场景。
图4 乡土景观小品
4.2 以物致知,多方激活精神风貌
4.2.1 激发村民参与积极性,提升文化素养
乡村内在文化是乡村精神风貌整体的魂。目前那团新村多数村民仅有中小学的文化水平,缺乏对艺术美的认知,使艺术介入在精神层面上受到限制。应基于村民精神生活需要,在村公共空间设置文明宣传栏与墙绘,开展以当地名人为主的乡贤活动,在其中融入艺术教育,提升村民文化素养及对艺术介入的认知,由此激发村民自主参与积极性。同时高校团队进行下乡教学,教授村民艺术技能,促使其加入艺术创作队伍,共同促进艺术作用发挥。同时培养本土艺术人才,精准提升乡村精神风貌的建设短板,做到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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