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库书目家族》补遗
——兼与胡道静、林申清两先生商榷
戚培根 罗志欢
读了胡道静、林申清《四库书目家族》(《古籍整理研究学刊》1991年第1期)一文，获益匪浅。正如文中所言，《四库全书》是“中国历史上最大的一部丛书”，有“传统文化之总汇，古代典籍的渊薮”之称。的确，在大力提倡整理和研究古籍的今天，这部为中华民族引以自豪的《四库全书》，有待于深化整理与研究的必要。文中并指出“四库书目数以百计，俨然已成为一个庞大的家族”。胡、林两先生从应用目录学的角度提出了这一课题，并且系统地蒐集有关书目，汇编成这套《四库书目家族》(以下简称《家族》)，使研究者可以按图索骥，利于研究，此举是十分可贵的，我们甚为钦佩。但是，对于《家族》中所列举的某些图书视作“四库书目”却不敢苟同。顾名思义，“四库书目家族”就是有关《四库全书》的各种书目，组成这个“家族”的每一个“成员”都应是“书目”，同时必须是有关“四库”的书目，而不是那些研究“四库”的论文或史料图书。如果超出了这一范畴，必然成为另一研究课题，失去了原来的意义，且与文章题目不符。《家族》一文所列举的一些书文，其本身就不是“书目”，例如：曹书杰《四库全书所辑永乐大典本之数量辨》(《古籍整理与研究》1989年第4期)、陈垣《陈垣学术论文集》(其中有关于“四库”论述的九篇文章)等等，都是一些学术性的研究论文。又如第十二类“史料书目”中的《四库全书答问》、《四库全书史话》等等，则是有关“四库”的史料图书。
杨家骆《四库全书学典》第五章的“四库全书史料书目”是放在“关于四库全书的百种专书”这一专题中的。组成这个“史料书目”的都是有关“四库全书”的各种史料专著，其每种书本身并非书目。“专书”的范畴，它所包括的可以是书目，也可以是有关研究“四库”的各种史料图书。所以，杨氏所列举的“四库全书史料书目”并未超出“专书”的范畴，而《家族》第十二类所列举的史料性书籍则超出了“书目”的范畴，同时也超出了该文题目的范围。
此外，《家族》一文所收录的书目尚欠完备，且有些书目缺少必要的说明，尤其一些较为重要的四库书目仍有遗漏。本文根据所掌握的资料，依照《家族》中的分类及顺序，一一补遗如下，增补的书目则附于各类之末。
一、征书目录
1.(清)沈初：浙江采果遗书总录
补遗：清乾隆三十九年(1774)杭州刻本。此目共十集附闰集。计经部三集、史部二集、子部二集、集部三集，每部有子目。四库馆打算搜集遗书时，汇刊所得之书而作叙录，详录卷数、册数、版本、撰者小传、内容梗概，并且附记旧刊古抄之传存者。
2.(清)黄烈：江苏采辑遗书目录
补遗：清归安姚觐元咫进斋绿丝栏抄本。此目仿《浙江采集遗书总录》，分四部。记各书著者、卷数、版本，内容提要。与现行“四库”相比，其分类项目、各书之所属、著录之有无等未必一致。
3.进呈书目
补遗：民国间京师图书馆抄本。
4.各省进呈书目
补遗：民国十五年(1926)上海商务印书馆铅印本。此目共四卷，有民国十年(1921)孙毓修跋。书中有半数以上按迸呈之各省各人，分别记录书名、册数、注撰人。孙氏称书中之次第，外省为先，京官为后。合计九千余种，江浙占大半，且江浙献书者中有脱漏。据云，此书为一美国图书馆员得于广州，上海涵芬楼借之以活版排印。
增补：
(l)乾隆浙江进呈书目
清正文斋抄本。
(2)浙江解进备采书目
清抄本。
(3)江苏督学部院编：江苏采访书目
清光绪间刻本。
(4)钱恂：清代进书表录存
民国间铅印本。
(5)谭新嘉：江浙采购书目
清宣统三年(1911)绿丝栏稿本。行箧丛书本。
(6)文渊阁恭抄四库全书待访目
民国间铅印本。
二、永乐大典辑出书目
6.孙冯翼：四库全书辑录永乐大典本书目
补遗：传抄本。《丛书举要•近代丛书》本，书前有大同三年金毓黻序。此书分类揭示从《永乐大典》中辑出的而收入《四库全书》中的书籍名称、卷数、撰者。
增补：
(7)郝庆柏：永乐大典书目考四卷
《辽海丛书》本。书前有民国十一年(1922)编者自序。卷一列记“四库”收入《永乐大典》辑出本版本，卷二为“存目”之书，卷三为其后辑出各书之版本，卷四列《永乐大典》原卷数下之引用书名。
三、提要目录
11.纪昀：四库全书总目提要
补遗：清乾隆间浙江书局刻本。清乾隆五十九年(1794)谢启昆校刻本。闽省覆本。
12.纪昀：四库全书简明目录
补遗：清光绪二年(1876)京都琉璃厂刻本。清光绪五年(1879)墨润堂刻本。清京都文蔚堂刻本。清抄本(有王颂蔚过录、周季贶批注)。一笏斋抄本。此书有“杭本”和“湖本”之分。前者为初稿本，后者为定本。两者的内容略有出入。“湖本”省略了明李清、周亮工诸家犯忌之作，但有附录或补遗。“杭本”有清乾隆四十九年(1784)鲍廷博知不足斋刻本。清乾隆中谢启昆刻本。民国十年(1921)印刷局石印本。享和中有明馆刻本。“湖本”有清乾隆中官刻本。清同治中广州经韵楼刻本。
13.纪昀：文溯阁四库全书提要
补遗：此书共一百十四卷、补遗一卷、附录三卷。
15.邵晋涵：四库全书提要分纂稿
补遗：此书一名《南江文钞》(见《晋石厂丛书》)，亦名《南江书录》(见《聚学轩丛书》)。邵氏搜集了以翰林院庶吉士任《四库全书》纂修官时，受命而作的提要三十七篇。虽来分类，但史部居多。通行本提要因经纪昀等修改，故此书与其不相一致，与《四库全书》书前提要亦有所出入。
18.四库湖北先正遗书提要
补遗：此书为卢靖编，卢弼撰札记。主要为目录，注分类、撰者、籍贯、版本。有民国十一年(1922)沔阳卢氏慎始基斋刻本。
增补：
(8)周中孚：(钦定)四库全书存目要略二十六卷
胡虔所编“存目”仅书录名、卷数、撰者，无提要，不便利用。因此，周氏仿《简明目录》体例，增补提要，以便与《简明目录》并用。此书计经部四卷、史部六卷、子部八卷、集部八卷。书前有清嘉庆十五年(1810)编者自序。稿本。
(9)金毓黻：四库全书提要(文溯阁本)一百二十卷
(伪满)康德二年国立奉天图书馆铅印本。此书辑文溯阁本《四库全书》书前提要而编成。该目提要未经纪昀等修改，故由此本可知各书提要编写者之原意。卷末有补遗解题、书名索引、《文溯阁四库全书提要》与总目异同表、聚珍版本提要与四库本提要异同表。
(10)国立奉天图书馆：文溯阁四库全书要略附索引
(伪满)康德五年国立奉天图书馆铅印本。书前有外观、内部、平面图及书影照片。正文有全书概略、本阁沿革、印行原本提要。附录有《文溯阁记》、《运复记》、《函册表》、《新旧书库书架配置图》、《抄补书名表》、《缺佚提要书名表》，索引为《书名笔画索引》。揭示卷数、著者、页数、册数、架号、函号、备考。
(11)纪昀等：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撮钞
鸭漪亭抄本。此书仅抄录经部、史部提要四百三十九篇。
四、书名目录(无提要)
22.李滋然：四库全书书目表
补遗：清宣统三年京华印书局铅印本。此书原附《四库未收书目表》一卷。从“四库提要”中抽出书名、卷数、撰者、版本，列表揭示。上栏为收入本，下栏为存目本。与“简明目录”有异同者注于眉上。书前有清宣统三年编者自序及凡例。
24.纪昀：四库全书简明目录
补遗：民国间影印清乾隆四十七年(1782)进呈本。
26.费莫文良：四库书目略
补遗：清同治九年(1870)家刻巾箱本。本书揭示“四库”收入书和存目书之书名、卷数、撰者。“总目”中所无之书则以“附录”揭示。书前有同治九年编者自序，末有杭本“简明目录”，胡氏“附存书目”。
27.世纲、英麟：文津阁四库全书目
补遗：民国间抄本。北京琉璃厂清秘阁抄本。此书原附《园内各殿宇陈设书籍目录》一卷。
33.壬子文澜阁所存书目
补遗：民国十二年(1923)浙江公立图书馆曾补刊。在眉上或正文中补上缺漏若干，卷末附《文澜阁目补》一卷。记误抄、未抄、重抄、异本之次第。
34.补抄文澜阁四库阙书目录
补遗：民国十五年(1626)浙江图书馆刻本。此目为《补抄文澜阁四库缺简记录》中的一种。除此之外，还有《补抄丁氏旧抄文澜阁四库各书卷页字行缺数目录》、《重校丁氏旧抄文澜阁四库各书目录》、《重抄各书目》、《补抄文澜阁四库缺简在事诸员姓氏录》、《补抄文澜阁四库缺简收支征信录》、《捐款姓氏录》。
35.金裕新：文澜阁四库全书书目清册
补遗：清抄本。存子部、集部。此书原附《清理书籍核对不符谨请存案清册》一卷。
增补：
(12)陈垣：文津阁四库全书统计表
民国九年(1920)国立北平图书馆油印本。封面原题《文津阁四库全书册数叶数统计表》。
(13)(钦定)四库全书排架目录
清抄本。
(14)纪昀等，乾隆钦定四库全书总目四卷
日本文化二年(1805)古香堂庆元堂刻本。日本文化十一年(1814)重刻清乾隆间浙江书局刻本。此目记“四库”著录及存目书名、卷数、注记撰者，属“四库书目表”之类，无提要，便于检索而已。
(15)胡虔：(钦定)四库全书附存目录十卷
清乾隆五十八年(1793)桐城胡氏刻袖珍本。清光绪七年(1881)心矩斋抄本。清光绪十年(1884)广州学海堂刻本。“四库”著录本虽有杭本“简明目录”，但未及存目书。因此本目仅录书名、卷数、撰者，无提要。大概是根据原稿本之故，与“提要”有异同。“提要”中有而本目无者九种，本目有而“提要”中无者三十二种。此目前有乾隆五十八年(1793)编者自跋。
(16)文津阁本元六十家文集目录
民国间抄本。
(17)文渊阁四库全书目录槅架总册
清抄本。是为经部二十架，史部三十二架，子部二十二架，集部二十八架之书目。每架记书名、卷数、册数、函数。
(18)陶湘：(钦)定文渊阁四库全书目录一卷
武进陶氏书目丛刊本。书前有编者自序。每一卷录部数、卷数之总计，记附录之函册、版本。
五、禁书目录
37.四库全书馆：违碍书籍目录
补遗：清刻本。书口题《违碍书籍目录》。
38.四库馆奏准销毁抽毁书目
补遗：《咫进斋丛书》本。《国粹丛书》本。《万有文库》本。《国学基本丛书》本。
此书记录所有书名、册数、撰人。
40.军机处奏准全毁抽毁书目
补遗：《咫进斋丛书》本。《丛书集成初编》本。
41.清内阁大库红本处办应销毁书籍总目
补遗：清抄本。本书为清内阁大库档，收应销毁书籍，奏准销毁各书。
42.各省咨查禁毁书籍目录
补遗：民国二十年(1931)国立北平图书馆传抄南京金陵大学图书馆藏清抄本。
43.(河南省)违碍书目
补遗：清乾隆中河南布政使荣柱刻本。《呎进斋丛书》本、《国粹丛书》本。《万有文库》本。《国学基本丛书》本。《丛书集成初编》本。此书多半不分类。惟王锡侯、徐述夔、程嘉隧之书总括置于书末。皆仅录书名、撰人及违碍序跋之作者。
44.(浙江省)禁书总目
补遗：清乾隆中浙江布政使司刻本。《呎进斋丛书》本。《国粹丛书》本。《万有文库》本。《国学基本丛书》本。《丛书集成初编》本。
56.禁书目合刻
补遗：清抄本。苍茫斋传抄《国粹丛书》本。
57.陈乃乾：索引式的禁书总录
补遗：二卷，附一卷。民国二十一年(1932)海宁陈氏慎初堂上海铅印本。卷上为全毁书目，记撰者及籍贯。卷下为抽毁书目，加违碍部分之说明。“四库”馆及军机处奏准者，均在书名上加“O”印。附录收《禁毁书版目》、《禁毁石刻目》、《毋庸销毁书目》、《查办禁书谕折》、《四库馆查办违碍书籍条款》及旧本序跋等。
59.抱经堂书局：清代禁毁书目四种索引
补遗：《丛书集成初编》本。此书系影印《咫进斋丛书》本《禁书总目》、《销毁抽毁书目》、《违碍书目》编而成，故附有姚觐元跋。所谓四种，是将销毁和抽毁分别计算。
61.王重民：四库抽毁书提要稿
补遗：民国二十年(1931)上海医学书局铅印本。
增补：
(l9)禁书目录
民国十八年(1929)故宫博物院文献馆编印掌故丛编第十辑。此目有“江西巡抚臣郝硕谨奏令将汇解军机处销毁版片开列清单恭呈御览”等语。详记书名、部数，册数、全否。末记十一种版片之书名、片数、及版本。实为一种有关禁书令履行之报告书，以此可窥当时各地各官均有此种报告。
(20)清高宗敕编：禁毁书目
清刻本。此书收全毁书目。
(21)清高宗敕编：禁毁书目
清抄本。此书为违碍书目。
(22)清高宗敕编：禁毁书目
师竹友梅馆绿丝栏抄本。此书为全毁抽毁书目。
(23)清高宗敕编：禁毁书目
民国间长乐郑振铎抄本。此书收全毁、抽毁、违碍书目。
(24)清高宗敕编：禁毁书目
民国间传抄吴氏小残卷斋抄本。此书即军机处奏准全毁书目、抽毁书目、毋庸销毁各书所附之内客。每书所附内容即咫进斋删去者。
(25)清高宗敕编：禁毁书目
民国间高厚谦绿格抄本。此书较《咫进斋丛书》本多列数十种。
(26)清代禁毁书目考补注
民国间泰华双碑之馆抄本。
(27)各书局呈缴书原函及单汇总
民国二十四年(1935)粘裱本。
六、荟要目录
63.于敏中、王际华：四库全书荟要总目
补遗：民国七年(1918)仁和吴氏双照楼硃印本。与《南熏殿尊藏图像目》、《茶库藏储图像目》合订。
64.摛藻堂四库全书荟要
补遗：一卷。民国陶湘辑。民国二十二年(1933)故宫博物院图书馆北平铅印本。《武进陶氏书目丛刊》本。清乾隆三十八年(1773)，于敏中、王际华等奉敕从《四库全书》中选辑出诸书，定名为“四库全书荟要”，四十五年(1780)制作二部，分藏御花园摛藻堂和长春园味腴书室。但后者于咸丰十年(1860)被英法联军所焚，故今仅存此一部。此书分四部，录书名、卷数、撰者，册数。其中二十余种之分类与“全书”有异。
65.四库全书荟要排架图
补遗：民国二十二年故宫博物院图书馆影印本。此书为故宫博物院编。自经部第一架至集部第十架。
66.四库全书荟要目
补遗：此目乃从《宫史续编》卷八十二抄出。首录乾隆三十八年五月初一之《上谕》，各部仅录书名、函数。
七、板本(标注)目录
68.邵懿辰：四库全书简明目录标注
补遗：清宝鉴斋抄本。
71.莫友芝：郘亭知见传本书目
补遗：清宣统元年(1909)日本田中庆太郎北京铅印本。民国间上海国学扶轮社铅印乌程张均衡适园藏本。民国七年上海扫叶山房石印本。民国间长洲章钰算鹤景鲸室蓝格抄本。上海西泠印社排印本。
73.傅增湘：批注郘亭知见传本书目
补遗：民国间江安傅增湘铅印本。
74.杨立诚：四库目略
补遗：民国十八年浙江杭州省立图书馆排印本。此书共四卷，书前有民国十八年蔡元培序，欧阳祖经序及编者自序。
八、续补目录
75.阮元：四库全书未收书提要
补遗：清光绪九年(1883)成都御风楼刻本。清光绪四年(1878)淞隐阁上海铅印本。清光绪十四年(1888)上海漱六山庄石印本。清抄本。民国二十年(1931)双流黄氏济忠堂用揅经室本重刻。石印本简明目录附印本。大东书局石印四库全书总目附印本。《万有文库》本。《丛书集成初编》本。
76.故宫博物院：宛委别藏四十种目录
补遗：民国二十四年(1935)商务印书馆铅印本。
78.傅以礼：揅经室经进遗书录
补遗：清光绪九年(1883)大兴傅氏家刻本。此书前有光绪九年龚显曾序，末有光绪八年编者自序及陆心源书后。全部按“四库”分类改编，书名下注记版本，订正失考，补之不足。现存有两种本，一为静嘉堂藏本，无龚氏序；一为家藏本，无陆氏书后，两本几乎同时印行。
81.周郇：墨海楼书目补提要
补遗：民国二十二年中国图书大辞典编辑馆影印本。
85.东方文化总委员会：续修四库全书提要
补遗：民国间东方文化协会北平打印本，油印本、稿本。此书为续修四库全书总目分纂稿。
增补：
(28)东方文化协会编：东方文化协会续四库提要所收印谱目录
民国间抄本。
(29)曾文玉：四库后出书序跋目录一卷抄本。原书正文未见，仅存目录。
九、辨证目录
88.余嘉锡：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辨证
补遗：此书仅史部四卷，子部八卷。撰者对“四库提要”进行考证，并就所得七百余篇加以整理，先编定史、子部二百二十四篇，即为此书。刊行之前，一部分曾在《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第九、十卷、《大公报图书副刊》一四九至一七五期连载。
96.四库提要四部类叙附考证
补遗：元和江氏《灵鹣阁丛书》本。
97.周云青：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叙笺注
补遗：民国十五年上海医学书局铅印本。此书前有沈恩孚题辞，民国十五年〔1926)编者自叙。此为丁福保之门人，无锡周氏之作，虽有可议之处，但颇便学者阅读。
增补：
(30)四库全书批校
清光绪元年(1875)纯子抄本。
(31)纪昀撰：四库全书提要序录四卷
此书为清陈鸿文辑。集“四库提要”各部各类之序，叙及学派源流，文章亦佳，故前辈多推奖之，抽刻者亦多。有清光绪初年贵阳刻本。《灵鹣阁丛书》本。清光绪二十二年(1896)梅城陈宗楷望龙阁刻本。《慎始基斋丛书》本。清光绪二十五年(1899)浭阳端方铅印本。民国十四年蜀志古堂刻本。民国十六年北京慈祥工广铅印本。
(32)纪昀：四库全书叙
清光绪二十三年(1897)沔阳卢靖刻本。民国十四年北京慈祥工厂影印本。与清姚晋圻《姚彦长观书例》、清田明昶《田陇初观书后例》合印。
(33)林鹤年：四库全书表文笺释四卷
民国四年(1915)吴兴刘民求恕斋刻本。民国九年茂名林氏居思草堂刻本。清乾隆四十七年，永瑢(皇六子多罗质郡王)在上表中，叙述了《永乐大典》、内府藏书以及各省进呈本的校勘次第，但典故成语颇多，甚难解，林氏因此而欲加注解。其参考广雅书院的藏书，采梁鼎芬、朱一新等诸家之说，仿任渊《山谷诗注》例，每二句即加详注。引书凡二百余部。此书曾有重刻，增删百数十条，但刊刻质量不如原刊。
十、印本书目
99、中央图书馆筹备处：影印四库全书未刊本草目
补遗：民国间油印本。
100、赵万里：影印四库全书罕传本拟目
补遗：民国二十二年北平图书馆铅印本。此书前有民国二十二年袁同礼序及例言。
103、编订四库全书未刊珍本目录委员会：四库全书珍本初集目录
补遗：民国二十四年商务印书馆铅印本。
增补：
(34)商务印书馆：影印四库全书珍本初集预约目录
民国二十三年商务印书馆铅印本。
(35)四库孤本丛刊拟目
民国间油印本。
(36)四库善本丛刊拟目
民国间油印本。
(37)阮元：选印宛委别藏四十种书目提要
此书为商务印书馆编。民国二十四年商务印书馆铅印本。
(38)陈垣：影印四库全书未刊本草目签注
民国二十二年油印本。
(39)陶湘：武英殿聚珍版书目一卷
《武进陶氏书目丛刊》本。陶氏《武英殿聚珍版丛书目录》(见《家族》第98条)乃本目之初稿。将自《永乐大典》中辑出及稀见之书在武英殿印行，多因工部侍郎金简之奏而以木活字印行者，仅初四种为整版。故首举该四种，次接四部列记。举其书名，卷数、撰者、册数。此书除见载《图书馆学刊》外，又见载《商报》(民国十八年十二月七、八至九、十一、十三至十六日)。
十一、索引
104、魏鲁男编，翁独健校订：四库全书总目及未收书引得
补遗：此书前有民国二十一年洪业序、叙例、说明。正文由独特的检字法构成，卷数、页码据大东书局石印本，故宜与之对照使用。“拼音引得”以罗马字排列，盖为了能检出检字法的数字。此检字法较特殊，颇不便利。编者曾在哈佛大学从洪业学，后在北京留学。
107、范志熙：四库总目韵编
补遗：藕香簃抄本。
110、杨立诚：文澜阁书索引
遗补：民国十八年浙江省立图书馆铅印本。书前有民国十八年顾颉刚序。此系文澜阁本《四库全书》之书名笔画索引，除撰者、卷数、分类外，还揭示文澜阁本之册数、函架、番号、补抄之有无等，可作“四库”分类索引用。
[作者简介] 戚培根、罗志欢，暨南大学图书馆。广东 广州石牌 510632
转自《古籍整理研究学刊》1992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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